血红的莲瓣闪烁着微微的金光,魏婴看着金血莲拿起针戳了一下自己的手指,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。魏婴的指尖拂上莲瓣,触及到莲瓣的一瞬间,指尖的血珠霎时被吸收了。金血莲吸收了魏婴的血之后,变得比之前更加的透亮、妍丽。
魏婴看着晶莹剔透如红玉般美丽的金血莲,想不到自己的血还是天材地宝,真是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。魏婴一宿都没睡,就靠着窗沿边望着星星。
第二天蓝羽回来了,但魏婴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御书房找蓝羽。一直到傍晚,蓝羽处理完了所有的政事,魏婴也没有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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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羽的心有些不安,他急急地去了永和殿,魏婴的房门是关着的。“殿下在里面吗?”“回陛下,青后说他身体不适,不让我们打扰。”
蓝羽一听,立即推开门,魏婴正靠着窗边坐着。“阿婴,”蓝羽看着魏婴的脸色是有些苍白,蓝羽着急地抓上魏婴的手,“你身体不舒服,怎么不叫御医?”
“羽哥哥,”魏婴拉着蓝羽坐了下来,“你忘了我有韩叔叔吗?”魏婴望向门口,韩云从门口走了进来。“韩叔叔是我父王特地指派随我来诏国的,他是陵兰的国医,我从小到大的病都是他看的。”魏婴握上蓝羽的手,“韩叔叔刚刚已经给我看过了。”
韩云在一边点了点头,“陛下,小殿下他是这阵子忧思过度了,我已劝过小殿下,不过还是需要静养。”韩云看了看魏婴,“陛下,臣准备每日替小殿下针灸,针灸期间请陛下下令无关人员不要出入永和殿,要不然小殿下这爱操心的性子,怕是不肯静下心来好好调理身体。”
“可以。”蓝羽点点头。
“陛下,臣这有几个药方,烦请陛下过目。”韩云把蓝羽带到一旁,“陛下,有句话我不能当着小殿下的面说,针灸期间请陛下您也少来,您一来小殿下必要问水患之事,如此他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养病。现时的忧思之症是不严重,但若任其发展恐会落下病根。”
“好。”蓝羽虽然想时时刻刻伴着魏婴,但为了能尽快地调理好魏婴的身体,他可以暂时跟魏婴少见面一些。
蓝湛那日见过魏婴之后,总觉得哪里不妥,这天他进永和殿时被侍卫拦住了。
“前辈,永和殿现在不准外人出入。”
“为何?”
“青后病了,需要静养,”侍卫抱了抱拳,“陛下下令不准外人打扰。”
魏婴病了?蓝湛退出了门口,想了一想,隐匿到了一个角落,翻进了永和殿的宫墙。
“你们都退下吧,”韩云拿着针灸包走进了魏婴的房间,“我现在要替青后诊疗,不可受干扰。”
“是。”院内的宫女们应声退下。
蓝湛潜至魏婴的房间,透过窗缝往里看。只见韩云一个人端坐在桌前,房内并无魏婴的身影。魏婴呢?蓝湛心下一惊,魏婴去哪儿了?
青龙山,一戴着白色帷帽的少年向守山人亮出了手中的令牌。守山人一看是宫中的令牌,想起大祭司吩咐若有人持宫中令牌前来,一律放行,便放了少年进山。
少年一袭白衣,帷帽的轻纱遮住了脸,但仍隐约可见其清秀的面庞。“殿下。”大祭司看着少年走了过来,微微地躬了躬身。
“大祭司,”魏婴摘下了帷帽,凤目微垂,“让我看看你的阵法。”
“殿下请。”大祭司带魏婴来到了一处岩洞,石壁上的空格处依次供奉着十二朵金血莲,第十三个空格处是留空的。魏婴走到第十三个空格处,将袖中的金血莲放了上去。
“大祭司,这是十三莲阵吗?”魏婴看着闪烁着红光的金血莲。
“想不到殿下也略通阵法。”大祭司有些意外魏婴的举动。
“大祭司,我来自陵兰,”魏婴转头看着大祭司,“陵兰在其它方面或许比不上诏国,但论巫术,我们可远超诏国。”
“不错,陵兰更为信奉巫术,研习巫术也比诏国精进许多,所以”大祭司抬眼看着魏婴,“您一定会比旁人更能理解我的做法,明白我所说的一切都并非是信口雌黄。”
“是,”魏婴垂了垂目光,“我知道有些阵法的确是需要活人献祭才能成的,因人是最灵生物,能赋予阵法最大的威力。”
“殿下心思通透。”大祭司不禁对眼前的少年产生了一丝惋惜之意,但大局当前,他也不得不做这个恶人。
大祭司同魏婴在岩洞中谈论着山海阵的设置,大祭司从来没想过,他会跟一个要在他阵中献祭的人讨论阵法。眼前的少年,将生死是看得那么淡…
蓝湛的心很慌,他不知道他漏掉了哪个环节,魏婴为什么要谎称病,魏婴去了哪儿?
蓝湛猛地推开房门,韩云吓了一跳。
“你是谁?”
“你别管我是谁,”蓝湛顾不了那么多了,“你们的小殿下要去献祭,你们要阻止他!”
“什么献祭?”韩云皱了皱眉,“小殿下只是出宫办事去了,你在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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